“没有,您放心。老板他很忙,每天睡眠时间都不够。”

金秘书刷卡让唐棠进房,行李箱也拜托给她:“老板可能出去应酬了,您稍微等等,饿了可以打电话叫餐。”

桌上的电脑还开着,进入锁屏的状态,旁边一只水杯,装的柠檬水,水已经冰凉。

唐棠坐在他的位置上,伸展伸展手臂,望着那杯水,小偷似的,还是端起来喝了一口,刹时跟吞冰刀子似的。

杨念森是十点多回酒店,金秘书随后想解释什么,还没来得及讲,老板已经看到玄关上的运动鞋。

脏兮兮地沾着雪水化后的黄泥。

金秘书紧张地闭上嘴,怎么解释都没用,老板不是那种会细究细节的人,他只看结论和结果。

杨念森在门口顿了顿,点了根烟:“你带她过来的,还是她自己要过来。”

金秘书道:“太太自己要过来。”

杨念森不想说话,挥挥手指让人出去,蹲下来把脏鞋子摆好,整齐的脚尖对着鞋柜。

从酒柜里捞出一瓶洋酒,冰柜里取了冰球,哗啦啦地倒上金黄的酒液,一口接一口地闷。

财阀心不定了 。

64.玄关

唐棠在卧室里洗了澡,不住地在白雾氤氲的镜子里打量自己。

白净的脸蛋红彤彤地,把脸凑得不能再近,搜寻着有无瑕疵,竟然在额角出找到一颗爆红的痘印。

悔恨交加连连叹息,都怪知秋嘴馋非要去吃京城有名的围炉火锅。

解开浴袍的腰带,对镜拖了拖自己身前的几辆白肉,应该没瘦,颠在手里滑嫩得不得了。

外面的动静她听到了,动如脱兔地飞跃到床上,连忙掀被蒙住脸蛋。

蒙得差点睡着也没见杨念森进来,一看时间,都过了个把小时。

落地玻璃窗外万家灯火像银河,唐棠撇撇嘴,终于起来,从房门后露出一张脸蛋来。

哪想杨念森大喇啦地坐在沙发上,跷着腿,拖着手臂端一只水晶杯。

摇晃酒液的手势缓慢而娴熟,视线也是正对着卧室门。本文唯一更.新扣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两人对视一眼,摘了眼镜后他的眼睛是冷的,唐棠厚颜而笑,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嗨。”

杨念森收回视线,给金秘书打电话:“拿套女装过来,顺便送....”

唐棠下意识地飞扑过去,赤脚踩在地毯上也没什么声音,云团似的,扑着握住男人手里的电话。

电话就此断了,寂静无声中,她挨着他坐,浴袍下滑开的一大截大腿贴着他的西装裤。

非常鲜明的对比,黑与白,黑的沉寂冷淡,白的软而温暖。

秀美的脚指头往他的灰拖鞋上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很刻意地加了一个“呀”字,听得自己都肉麻。

杨念森的视线往她腿上去,强烈的冲动在肚子里翻滚咀嚼,血液横冲直撞地也只能压在表皮下。

“有一段时间了,看你在北京,就没告诉你。”

门口传来铃声,金秘书送衣服过来,从内到外都有。

他惯会做工具人,工具人不参与老板的婚姻生活,立刻遁走。

唐棠一直在等,等杨念森冰消雪融,拿着犯错道歉的姿态问:“怎么不回家呢,住酒店有什么意思。”

杨念森接话接得很快:“回去就有意思?”

慢慢地把敞开的身体收回去,浴袍下摆和领口都整理好了,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在杨念森的余光中施展。

唐棠拿了新衣去房里换,换了再出来,道那我走了。

杨念森重重地把酒杯搁到茶几上,叮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