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到时候我跟学校申请你做我的研究生,跳个级。”
唐棠一听跳级,多少起了点兴趣,笑意盎然地:“谢谢教授关照。”
袁海峰一听关照两个字就头疼了,但他必须这样做,唐棠只能在他手里起更大的作用,不能跑到别人的地盘上去。
然事与愿违,万霞的导师苏教授在院里跟他抢人,唐棠作为修复技术课题的第二作者,早已在各导师眼里成了香饽饽。
万霞跑来做她的工作:“你也知道袁他是什么人了,真要跟他绑定么?不如跟我一起去苏教授那儿。”
对于这些事,杨念森那头还是知道了。
以他的资源,即使他不想知道,也会有人主动告诉他。
叫金秘书把论文打印出来,厚厚的一叠,少说也有十万字,浓烈的墨印刺目的黑。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欣慰也有,但并不强烈。
打电话过去,无非也是例行的生活琐事上的关心,但他还能关心她什么呢,发生了这么多,她什么都没说。
她没有迫切想要跟他分享的欲望。
到了这年的下半年,就着院里的要求拿出毕业论文和各科漂亮的几乎满贯的分数,唐棠还是选择跟了苏教授。
袁海峰能提供的资源,苏教授照样能提供,而且苏教授还有一个杀手锏。
他跟京华大学的权威李同年是至交好友,唐棠出手的材料和论文,但凡经过李同年的手,在核心刊物上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但这一点唐棠不知道,李同年也让苏教授不要告诉她。
能为学生默默地提供帮助,而不需要任何回报,就是最好的回报。
“鸦隐”在晋东的古玩圈已经很有名气,郑有才在耳濡目染下,大有轻视实业多投古玩的想法。
唐棠直言道:“我劝你不要,古玩对于平常人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媒介,再顶多就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你听过古玩富国的说法吗?没有!也永远不会有!”
郑有才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挺有醍醐灌顶之感:“说的也是。不过我这不是看这里头利润大到吓人嘛。”
唐棠不客气地赏他一个大白眼:“鉴宝其实跟云南那边的堵玉有点像,也许靠这个能赚很多,但是一朝错眼,你倾家荡产也是分分钟的事。老郑,咱们老老实实地做事业,该拿去疏通关系就疏通关系,该做慈善就做慈善,不是更有底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