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反抗,乖乖点头。
“那以后就在这里待着好不好?爷会经常过来陪你的。”他笑道。
他愣了,浑身都在发抖,颤抖着去讨好他们。可无论他怎么摇头,怎么哀求,三个老爷都不为所动。
最开始能在院子外围透气,后来就出不了房门,再到被绑在床上,一关就是不知年月。不,除岁的时候他们会搂着他,告诉他现在是哪一年。
这么看的话,他的人生似乎可以分为两部分。前面是已经记不分明的,被卖走前的生活。后面是爱欲缠绵,沉重到他喘不过气的纠缠。
他想的很多,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即便睡了也显得不甚安稳,有时候药柱蹭过敏感点,让他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哼。
半梦半醒间,鼻腔传来一阵浓重而潮湿的水汽。水汽越来越浓,几乎要扼住呼吸。陈奴难受地睁开眼,依旧只看见一片黑暗。但是他能感到在黑暗中不断上升的湿度,甚至还有冰凉的物体划过皮肤的颤栗感。
有东西!
彻底清醒的男人瞪大眼,害怕得浑身颤抖。脚腕被圈住,他试图往回抽,逃避般的动作似乎惹怒了那东西,握的愈发紧,力道大的几乎要捏断踝骨。
它一点点往上爬,冰凉的身体便一点点攀上男人,用自己像是舌头的部位舔舐着男人温热的肌肤,感受到男人的皮肤被刺激的绷紧,微微颤栗着。
“唔!”抓着床褥的手被掰开,紧紧扣住。它堵住男人的嘴,舌头趁着他惊呼钻进口腔,肆意搅弄。
不止一只!还有一只,不对,还有两只!
三双冰凉的手,一双插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扣;一双掐着他的奶尖揉弄,一双摸着他的大腿。冰冷的体温让男人深切意识到这些猥亵他的东西不是人类的事实。
“……”嘴里的东西撤了出去,带下口涎。男人大口喘气,呜咽着往前爬。但很快就被拖回来,两条腿被打开,冰凉的手指探进穴口。
药柱被恶意深顶,男人受不住地喘气,带着哭音。穴肉推拒着,吸住伸进来的指节。那些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察觉到男人的害怕,反而变本加厉地去挑弄男人的乳尖和阳具,逼得他狼狈地扭身躲避。
湿淋淋的药柱被抽出,甬道空虚地翕动着,随即就被一根粗大的东西贯穿,冰凉的温度激的穴肉紧缩,死死地梏住异物。
“啊……”陈奴喘息着,那东西直直地捅到他的敏感点,随后就大力律动起来。粗壮的柱身撑开肠肉,肏出湿糜的水声。他又怕又爽,随即一股大力压住头部,嘴里就被塞进一根巨大的东西。哪怕它冰冰凉凉,满嘴的膻味还是让男人知道,这是那群鬼怪的阴茎。
他被一群鬼物轮奸了。
臀瓣被掰开,身后那根操得又深又重,几乎次次整根没入。肠道被塞的满满,穴口几乎要被撑变形。陈奴被越来越深的侵入顶的干呕,身体被肏的不断前倾,将嘴里的东西含的更深。他感觉自己要被肏穿了,嘴巴和穴口都被撑开,过于粗大的东西来回进出着,操得愈来愈用力,捣出水声。
他被噎的窒息,舌尖推拒着,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呜咽着求饶。然而湿热的口腔和紧致的喉道让它极爽利,掐着男人的脸,挺身送进更多,逼着男人深喉。身后的鬼怪也没有多怜惜,粗长的肉棒只露出根部,两只手将男人的臀肉分开,露出中间被撑成肉圈的穴口,又快又深地猛操着。过多的体液被挤出,黏糊糊地挂在穴口。
过于激烈的操弄让男人闷哼着,含混地呻吟。他的奶尖被含进冰凉的嘴里舔舐,饱涨的乳肉被揉捏着,随着大力的吸吮,乳水淅沥沥地流了下来。这是世子爷他们几日来不停开发的结果。
羞耻感让男人滚下眼泪,但被吸奶的快感还是让他夹紧了身体里的两根肉棒。没有温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