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屋子的,三进的千工床。相比于普通的,它多了两块方形挡板,只余下小小的椭圆形的月洞门。哪怕没有拉上帘幕也难以透光。更别提本就采光不好的西院,怕是阳光最好的时节,里面也是昏暗一片,难辨日月。因着夜深,洞内一片黑暗,难以窥探。其余的摆设装点的也很考究,细看皆是名家手笔,暗藏奢华。

这千工床乃是婚床,精细复杂程度自不用说,可为什么要放在这破落的小院呢?其他人压下心头疑虑,点燃烛火,在世子爷接过人后,自觉地退了下去。待下人尽皆退出后,世子爷才拉着男人往床边走。

他力气极大,脚上挂着沉重镣铐的陈奴迈不开步子,几乎是被拖着走。两侧挡板是可推动的,推开后,光线进入,里面的床铺便露了出来。

四角立柱上嵌着锁铐,最显眼的还是床头被仔细盘好放置的链子并不是很粗,前端是裹了皮子的铁质项圈。

“抖什么,难道不熟悉吗?”世子爷坐在床前,修长的手拿过项圈,链条落到床上发出闷响。

“都锁了十几年,也不差后面这些时日。”他将男人带倒在床上,直起身来,按住男人的激烈挣扎,将项圈扣到他脖子上,笑道,“是吧,小娘?”

“啊……”沉重的锁链带着熟悉的禁锢感,只留了些微空隙用以喘息。陈奴的手抓上项圈边缘,世子爷却扯着锁链,将男人强制拉到身前。

“你不听话的时候,就是这样被捆在床上挨操的吧。”

“然后被这么扯着,按到胯下。”他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按着男人的头。陈奴反抗不及,脸埋在了对方胯下。灼热的性器硬挺起来,蹭着他的脸,雄性的麝香味直冲鼻腔。

世子爷轻而易举地抓住他试图借力的双手,胯部挺动,硬起来的那根便顶弄着男人的脸,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最后被肏到高潮,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乖顺地吃着男人的鸡巴。”

粗俗的言语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混着愈加粗重的喘息。

“操的爽了还会喷奶,被含着奶头肏的浑身发抖。奶子都被吸大了一圈,一碰就受不了。”

“但是你从来不会学乖,所以总是被捆在床上,屁股里吃着假肉棒,等着晚上接着挨操。”

“有一天下午,你在这张床上被三个人轮奸了。”

陈奴发着抖,不堪的回忆顺着青年的话语再度鲜明。他抗拒的含混呓语从青年胯下闷闷传来,哀声祈求着青年不要再说。

“那天后,你就从伺候三个人,变成伺候六个人。他们有时候上午来,有时候下午来,把你肏的求饶连连,一边哭一边被贯穿,有一次还被肏尿了。”

“那可真危险。差一点,你被别人轮奸的事就让他们三个知道了。”

“但幸好,没有人发现你这段遭遇,除了四个人。”

“小娘。”世子爷拉起他的脸,看着男人因害怕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