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巧。”方才找到车位的瞿睿老远察觉此处异状,一溜小跑架起陆宽肩膀,将人半扛着往店里带,边走边回头热络道,“我们就先进去了,下次见啊。”
进店后,瞿睿变了脸色,将人往墙边一卸。
“你说你非要来这儿吃烧烤,看到了吧,你对她来说算个什么东西。你到北京来给她保录取拓展人脉,还巴巴地跑来她提过一嘴的店里吃饭。她呢?她在干什么?”
“这事我知道。”
“你知道?哈,你知道还犯贱,你可真他妈贱呐。”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把脸,瞿睿被气笑,“你把人脉不藏私地介绍给她,她就半点逼脸不要地吞下了,顺道把你撂外边,她心里对你有半点顾忌么?有么?”
抹了把泪,陆宽怆然苦笑,“…没有。”
“把你自己当人好吗?能当人为什么非要当狗啊?”
呼吸梗塞,陆宽猛地抬头,看向瞿睿。
对啊,他问自己,为什么能当人偏要当狗呢?
她又何曾稀罕过狗。
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