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走得近了些,这才听到了风声。好在那个刘大人还是个稍微靠谱的,没有因为他的事儿难为姐夫的生意。”
“如今是还没难为,但是以后如何却也不好说,我听说这位刘大人所以人品不但是极为惧内,枕边风吹得多了,总是能有效果的。”茉莉皱眉道,“我现在也想不出好法子了,你姐夫的脾气也只在家里好,在外面跟个炮筒子似的,我若跟他说了肯定又要生事。”
“,其实你根本没必要那么怕,咱家虽说没有大的背景靠山,但是建羽哥的伯父如今在京城可是圣眷优渥。”栓子抿了口茶说。
“人家圣眷如何与咱们有相干,难不成还指望孙大人的伯父能为这点儿小事帮咱们出头不成。”茉莉全然不理解栓子的意思。
“,你对官场太不了解,咱家跟京城的孙大人的确没交情,但是大哥是建羽哥的亲信这是南边儿都的事儿,官场的人,最想也最怕的就是搭上关系,不管是转了几道弯儿的关系。”栓子见茉莉还是一脸的茫然,便又细说道,“大哥跟建羽哥好得跟一样,这是江南那边许多人都的事儿,建羽哥的大伯没有亲生,只这一个侄子是当亲栽培的,也是许多人都的,所以你只要让人你是谁的,其余的事儿都不用你说,他们就会想了:若是你受了委屈跟大哥告状,大哥肯定会跟建羽哥说,而建羽哥若是与他大伯提上一句半句不好的话,就会影响某人的仕途……虽然未必真的会有这样的影响,但是她跟你本也没有过不去的矛盾,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时而冒那么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