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荷花终于忍不住问道:“爹,娘,到底是出啥事儿了?”
祝永鑫蹲在灶坑前添柴,方氏见荷花一副不问出缘故不罢休的模样,拉着她进屋把事情大致的说了,荷花顿时就急了,把手里的棉捂子摔到炕上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芍药姐在咱家住了这几年,虽说爷奶每年都给粮食,可也都只是够吃饱的份量,其余的还不都是咱家贴补的,穿得用的,爷奶给的能有多少,不也都是咱家拿的,咱家都没一句抱怨的,她倒是嫌咱们亏待芍药姐了?我之前就怕奶会因为芍药姐的事儿跟咱家找茬,到时候让爹和你夹在中间难做,所以哪怕她小心眼的跟我藏心思,我还是给了她一成的利,如今只落得这个?”、
她一番话说完觉得心里还是憋屈,见方氏似乎一副差不多就息事宁人的模样,想起之前芍药的举动和言语,不由得觉得心里发凉地说:“娘,我知道你不愿意一家人闹得不愉快,而且你也总觉得芍药姐可怜,所以我也一直尽力帮她,可是咱掏心掏肺的对别人,不见得就能换得人家全心全意的相待,前阵子的事儿我都没跟你们说过,我本以为……只此一次以后不管也就算了,谁知道这还惹出更大的麻烦了,真是斗米恩升米仇,奶既然说要让芍药姐跟她去住,那也正好,这回咱们就把账算个一清二楚,别让她觉得咱家亏了她的宝贝孙女。”荷花说罢就跑回屋开箱子拿了账本,扭头就往外跑。
方氏追出去道:“你这丫头,怎么说是风就是雨的……”见荷花已经跑远了,回屋去推祝永鑫道,“你还不赶紧去把荷花追回来,爷还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