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我草,我这一把就翻身了!”
当然也有许多不信邪的人压的庄家,此时全家家当都数个精光,哀怨声层出不穷。
随后就是一堆筹码朝裴烬这边轱涌过来,清脆声好听极了。
正当时吟也感叹有点东西时,就见那双腿稍稍往上一抬,桌布被掀起了大半,随后一只骨节分明依稀能看见青色脉络的手彻底把桌布掀起来。
时吟就这样半坐着与在椅子上居高临下俯视她的的男人对视上。
女孩头发早已散落在肩膀上,发尖正好盖住半露的呼之欲出的胸脯,此时她的眼神清亮,完全没有做了坏事的心虚,也没有害怕。
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只是一味的盯着男人幽黑的深眸看。
似乎还在抱怨对他的不满。
裴烬轻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好玩吗?”手里反复揉拧那枚时吟放在桌子上,代表着五十元的筹码。
不得不承认,见到裴烬那一秒,时吟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好玩。”赢了当然好玩。
只是裴烬所说的自然不是这件事,而是她放火烧了赌场。
桌子下闷极了,时吟直接就想挪到外面来,结果刚准备出来,男人就把桌布“哗”一下劈头盖脸的砸下来,阻止了女孩从里面出来的动作。
留时吟蹲在原地懵逼。
随即她听到裴烬的冷声吩咐。
“五分钟内,赌场清场,让所有人全都滚。”
莫淮没有任何异议,直接吩咐工作人员组织清场,最后不到五分钟,赌场内的所有人全都被撵了出去,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时吟在桌布下,听到动静渐渐变小,她瓮声瓮气的问,“我现在可以出来了吗?”
“嗯。”
时吟总算从桌面下爬出来,她长呼吸一口空气,随后就感受到了旁边热烈又带着狠劲的注目。
时吟在桌下长期缺氧,此时脸色潮红,清晰可见的锁骨处也泛着红意。
裴烬咬了咬腮帮子,直接丢给她一件外套,让她披上,随后不容拒绝地拉着时吟的手腕就往办公室走。
时吟别别扭扭的跟着他走房间,就先抬头打量起了环境,很简单的纯黑色办公桌,另一旁摆放着棕色的沙发,沙发旁边不远处的地面上还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不知是生是死。
裴烬坐在软椅上,冷声开口,“烧我场子?解释一下?”
时吟自知理亏,但也是他有错在先。谁叫他先不管她的?
他盯着她的脸,语气有些恶劣,“没地方去了?来我这又放火,又赌钱的,时吟你找死啊?”
她这下倒理直气壮了,“没赌钱,但火确实是我烧的。”
闻言,裴烬敲了敲桌子,“给我个理由。”
时吟看了他一两秒,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裴烬就好像不知道她被人绑来这里的一样,难道刚刚那个人没跟裴烬说?
思及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她正想开口解释,突然门外有人敲门声。
是阿威。
“烬哥,李弘李川兄弟俩,说知道是谁放的火,他们俩现在在门口。”
闻言,时吟下意识盯着门口看,又不露声色的往裴烬这边小小的移了一步。
裴烬把时吟的动作都看在眼里。
他开口道,“进来。”
等阿威和李弘李川进来后,看清楚站在办公室里的女孩的长相时,都突然跟见了鬼一样。
“烬哥,这...就是这个女人!是她放的火!”
“他妈的,就是她!她还用蜡烛把老子的手都给烫起泡了!”
李弘李川兄弟俩,自从时吟逃跑后,就一直在赌场内寻找,可赌场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