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拿着手机跟她的的好闺蜜发消息。

手机那边的消息,“出来搓麻将?”

喻清烟的手在屏幕上随意的打字,“不了,我在陪我老公来解决家务事。”

“哟哟哟,之前还是前夫,现在又变老公了是吧?”

喻清烟弯唇一笑,没回她,只是把手机往旁边一扔,视线往外一望。

发现刚刚还站在门外的裴适,已经抬脚进了别墅内。

喻清烟视线无意间往上抬。

只见那偌大的别墅独栋,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女孩,正站在二楼的房间窗台上。

女孩左右张望。

看样子是在估摸着距离,准备跳下来。

别墅内外的保镖也及时注意到了异常,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

女孩直接抱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脸色从二楼跳了下来。

一楼别墅院内铺了一层厚厚的青草苔藓。

可那女孩跳下来后,似乎也崴到了脚,发出了一声“嘶。”

喻清烟吃惊的瞪大了眼,这也才看清楚了那个女孩是谁。

时吟。

她挑了挑眉,一旁的保镖也立马直接涌了上去,想阻止女孩往外跑的动作。

可时吟脚步一转,没有第一时间往别墅大门外跑,而是直接从并未关上的正门里,又踏进了别墅。

她这动线,看得所有人都惊了。

不顾危险从二楼往下跳,然后又从正门进去?

时吟强忍着脚上的疼痛,她可真是跳楼专业户。

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从时家跳下来时,要痛的多,因为距离也高的多。

等客厅里的两个男人看到时吟从外面一瘸一拐的进来时。

裴烬和裴适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皱起了眉。

裴烬看到她脚踝上的肿胀,还有那扭扭歪歪的走姿,瞬间明白了什么,脸沉了下来。

“时吟,你脑子有病?还敢从二楼跳下来?”

时吟不想理他,就算她有病,也没他病的严重。

她直接转头看向他身旁的男人,“裴大哥,你弟弟他自残,再不带去医院看,手估计都快废了。”

裴适闻言一顿,把视线放在男人的手臂上。

怪不得他刚刚稍微靠近他就闻到一股血味。

再一看他和时吟相处的状态,顿时了然。

“所以这些天不见人影,就在这发疯了?”

“不知道当时是谁在我住院的时候嘲讽我,被一个女人捅成这样,出息吗。”

裴适看着他,轻嗤,“我倒想问问你,你这自残的行为就出息到哪里去了?”

裴烬无视裴适的话,把视线钉在时吟身上。

看着她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速肿胀起来。

本白洁无暇脚踝此时沾着些土灰杂草,还泛着红紫。

那张好看的小脸此时也别开脸不看他,可依旧能看到她强忍着疼痛,微微皱眉的不适模样。

敢从二楼跳下来。

真是好的很。

他跟她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更喜欢了。

他轻呵一声,直接上前单手抱着她,就往别墅外走。

医院内。

喻清烟和裴适一人站在一个科室外等着。

时吟先出来,喻清烟连忙起身扶着她。

看着时吟那张小脸几乎比上次在餐厅见到时,还要苍白,但人倒是没怎么瘦。

就是精神状态堪忧,一看就是被人折磨得狠了。

她微叹气,扶着女孩向前缓慢的行走,“我当时就跟你说吧,离他们兄弟俩远点,一个比一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