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一声,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黑红色的血液从脑袋下溢出来,又腥又臭。刚进门的怡宁险些吐了出来,慌忙叫丫鬟过来收拾,“这猫真是凶,竟划伤了我们王妃娘娘,所幸自已将自已给摔死了,也省得娘娘调教了。”

丫鬟瑟缩,不敢讲话。

收拾完之后,怡宁将门关上,跪在地上给祁王妃处理猫伤。

祁王妃擦掉手中溅到的猫血,“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查出了什么吗?到底怎么回事?月棠那个贱丫头怎么会反水!福奴又哪去了?凌纵……凌纵是不是知道我的计划?”

噼里啪啦,一连串的问题,恼得祁王妃坐立难安。

怡宁更是慌乱,“娘娘,王爷请您去镜照堂。”

祁王妃睁大了眼睛,跌坐在榻上,捏着帕子忐忑不安,“糟了……”

镜照堂是议事的地方,聚集了好些人。祁王坐在高位,旁侧是凌当归,穿着黑衣,华服上绣金线牡丹花,正饮茶,身后站着陆观南,也是黑衣,不过装扮朴素且打了补丁,目光冷淡至极。二公子凌宥惶惶不安,一个劲地为母亲辩解,说一切都是误会。另一边是已然清醒,眼圈泛红的凌柳卿,见到祁王妃之时不由身体一震,眼神复杂,更多是悲伤与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