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当归点头,“自然,祁王府办事,说一不二。不过你若是同意了,本世子话说在前头,你要按祁王府的规矩行事,不可逾越。”
“小人多谢世子殿下!”
丁弃下跪磕头,蜷缩的身子战栗得厉害。
“行了,让福奴带你去熟悉一下吧。”
人走后,凌当归躺在藤椅上,又看了那幅画,当真是不错。
等及笈那天,再给凌柳卿吧。想罢,卷起画轴,收在多宝架上,回房睡了会。
……
山茶宴和及笈礼,显而易见是各怀鬼胎,薛王党、甚至皇帝暗中监视祁王是否真的甘愿放下权利,还是只不过在做表面功。当然这些弯弯绕绕与凌当归无关,他要做的就是挡住凌芷萝和祁王妃。
“你今日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若你走丢了,有什么闪失,我可不管。”凌当归扣好腰带,再次警告陆观南。
陆观南给他递上靴子,探究式的追问:“我会出什么闪失?”
凌当归穿上靴子,凶道:“主子说话,遵从就是了,追问个什么劲?”
陆观南顿住,垂眸,竟有几分可怜与无辜。
“……”凌当归反思自已是不是语气太坏了,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你手指好些了没有?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