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我给他送信问候,却一封也不见回。”

“兄长何须如此挂怀?”陆辰荣不以为然,肆意嘲弄,“凌纵这一连几日都没有消息,龟缩在家,必然是怕了!不然他早就去花月街、斗鸡场那边寻欢作乐了。呵,平日里装得多么天不怕地不怕,不还是怂了?”

陆温白配合地笑笑,“二弟,这话可不能在外面说,不然叫别人听了会笑话我们平昌公府的。”

陆辰荣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听到这话,似是觉得下不来台,粗声道:“兄长教训的是。”

陆温白左右放心不下凌纵的情况,便亲自去挑选一些礼品,决定去祁王府走一趟。

“二弟不妨和我一起去吧,前些日子生辰宴上有些误会还没有解决,说清楚了也好。”

陆温白亲切有加地问陆辰荣。

陆辰荣兴致缺缺,“不必了,见到凌纵那张脸,我就觉得反感,怕到时候误会没有解决,又生不快。”

“那好罢,我便先去了。”

陆辰荣目送他亲力亲为的背影,不由地冷笑一声。

小厮察言观色,悄悄上前,道:“大公子处事这般周到,似乎有些像之前那位假公子……”

陆辰荣讥讽:“端着样子,惺惺作态。君子在骨不在形,他比陆观南还差得远呢。说难听点,那陆观南是假的没错,可是到底是按照平昌公府嫡长子、未来爵位继承人的模子去培养的,与他一个在乡野干农活、只知柴米油盐的人,怎么能比?”

小厮奉承道:“与二公子您也是不能比的。”

这话说得陆辰荣心中暗喜,“与陆观南,我不能比。可是与他,难道不是绰绰有余吗?怎么说我陆辰荣也是平昌公府的嫡子,无非就是不占一个‘长’字罢了。在我面前,还摆什么兄长的架子,陆观南都不那样。”

话音刚落,便听身后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

“二公子,您怎么能这么说大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