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是一枚很好的棋子,可以让凌纵这条疯狗做出很疯的事情,祁王妃自然也不愿就这么失去。
“王爷,妾身没有听过阿纵的原话,也并不知道还是这事,柳卿未与妾身讲。但妾身在平昌公府的寿宴上,见过阿纵维护陆观南,还拿出了契书,似是非常坚定的。王爷,要不还是留下他吧,阿纵那个脾气,您也是知道的,他认定的事情,岂有转圜余地。”
祁王恨不得将这个儿子现在就逮过来,狠狠抽一顿鞭子。
“那就先将他捆起来!害我儿受此磨难!我去趟皇宫,不必等我了。”
祁王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转身就走。
祁王妃一急:“王爷,您饭还没吃呢。况且现在城门已闭,陛下也应当睡下了,明日天亮再去吧。”
祁王没回话,人影已消失不见,只听见寂静的街道上达达的马蹄声。
残缺的月亮被乌云遮蔽。
祁王妃喃喃道:“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又是一年月圆时。”
屋檐上,似乎是一阵风吹过,落了两片树叶。
陆观南落地无声,轻手轻脚地回了偏房。
守卫瘫倒在门边,呼呼大睡。
陆观南微微俯身,抽出守卫脖颈后的银针,藏于砚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