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方得太平呢。”
陆观南眉梢一动,攥紧栏杆。
“是是是,凌小公子最是忠君爱国了。”小二调侃着,迎他入内,“沈少爷在那边,等您好久了,您跟我来。”
“烦请带路。”
似乎是觉着酒楼里人多味重,少年随手抽过腰带后别着的折扇,手腕轻轻翻转,折扇灿然展开,左右扇动着,似有一团青绿山水。
只见他往右侧方向去,陆观南不自觉地也步步跟随,竟死死地盯着,直到眼睛酸涩发痛,他在缓慢地眨动,甚至能听见脑中嗡嗡的声音。
待回过神时,他的手心早已都是汗,潮湿、黏腻。
他再度看向楼下的一张客桌,蓝衣裳的少年抄起筷子吃饭。
他姿态好看,透着一股很吸引人的劲。也很熟悉,无论是夹菜、倒醋、端碗,还是扣下茶盏,都有着说不出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