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喝了半坛酒。
“陛下!”韦松胖了不少,气喘吁吁了好一会。
陆观南醉得不省人事。
韦松赶忙招呼季春,季春奉上一本泛黄的书册,语声溢出来的激动:“陛下您看,这本书虽然残破,但经考证,正是宜国的地理志,出自一百年前的宜国文人钱宵之手,此为货真价实的原稿啊!”
韦松翻着地理志,突然手背一痛。
只见陆观南一瞬间清醒了,劈手夺过地理志,死死地盯着地理志上的某一页纸只见纸上一处已然变淡的印记,拇指大小。
过往清晰得过分的记忆翻涌而来。
祁王府,东梧阁旁的偏房,一大堆世子送来的让他誊抄的古籍,以及突然出现的一颗蜜饯,正夹在这本地理志中。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市井民间竟暗中兜售据传是陛下在宜国时誊抄的书册。”
韦松还没将所谓的书册递过去,陆观南已经起身来夺了,瞳孔骤然放大,面色大变。
韦松也以为他跟自已一样也是太过震惊,忙道:“这笔迹,岂不正是陛下的!”
“这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