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大概能猜到闫庚想问什么,陆观南嘛不是,无非是和吉祥一样震惊又带点生气吧。
闫庚的目光移向另一处。
东宫豪华的马车上,陆观南沾着血的手指维持着掀开窗侧帘子的动作,自凌当归下马后,他的视线便是一直追随着他的,偶尔看向闫庚。
傍晚时分,尤显深沉浓重。
闫庚暗暗攥了拳,对这般警告又强势的眼神心生不满。他都已经是许国的皇子了,为何还要来招惹太子殿下……
“算了,回去再说吧。”
凌当归没什么耐心,又叮嘱了一遍:“一有线索,立马告知我。”
说罢便也不管闫庚了,三步两步地上了马车。
陆观南见他回来,放下了帘子,倚靠在后壁。凌当归坐稳后,马车快速回东宫。
“咳,我车上有药的,我给你先止血吧。”
他的马车很宽敞,可凌当归依然觉得怪不自在的,从垫子下面捞出个匣子,里面都是包扎伤口的棉布与药膏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