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娇贵惯了的作精表现,发挥很不错,已经成功将积分拉到了一半。

“还请世子再坚持一下,不出半个时辰,便能到居所了。”

凌当归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作死:“什么居所?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跟监狱一样!”

“阿纵!”祁王分外无力。

领将唐鸣心下已颇为烦躁。

他本是张泫的门下,因受恩师亲笔书信,这才敢冒着杀头之罪一路上对祁王及世子暗中照拂。可谁知这祁王世子得寸进尺,处处挑事。明明都已经被流放了,连祁王府的下人都知道死路一条,他却还当着自已是从前的祁王世子,各种摆架子。

不过唐鸣也无须再忍多久了,将人交给韩丞相后,自有韩丞相处置。

凌当归随手拿过摊子上的一颗绿色的果子,咬了一口,酸得他牙齿都快裂了。

“呸,这么酸的青枣,也敢摆出来卖?”

他一脸不爽地将果子扬手一扔。

果子在空中飞起一个弧度,好巧不巧地正砸中从马车上下来的中年男子。

此人身披狐裘大衣,容光焕发,正是当朝的丞相韩虚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