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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跑了!废物!都是废物!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公主养你们有什么用!”
顿时,殿内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
春葭劝道:“公主息怒,等到了弘都,自有上百种方法收拾他。”
凌芷萝正处在癫狂边缘,“本公主要将他碎尸万段!”
“薛王殿下到”
小太监来报。
凌沧挑起纱帐,含笑道:“妹妹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春葭知趣地知会所有人都下去,并且关上了门。
凌芷萝踢开碎瓷片,往榻上一坐,还是满面怒容,“兄长来做什么,又是教训我吗?”
凌沧收了几分笑意:“我让你这阵子安分一点,不要惹事,你怎么还不听?若是再让对手抓到把柄怎么办?这次尤承这个事,也是幸好有织蝉司毁灭证据,为你兜底,否则父皇必然龙颜大怒,降罪于你。还有,我问你,尤承送的面首是不是都送走了?”
“兄长放心好了,都处理好了,人和书信,现在我这公主府找不到任何尤承的踪迹,绝不会牵连到兄长。”凌芷萝没好气道。
凌沧严肃道:“你我一母同胞,本就是一体,你出事,你以为我能逃得掉?”
凌芷萝拧着秀眉,有些不耐烦:“我知道了,我就是气不过啊!长这么大,何曾受过此等屈辱!想要陆观南,百般不得手,想教训凌纵,本来都快能杀死他了,谁知道又偏偏冒出一个该死的徐清棱来!兄长,你查到没有,徐清棱为何突然反水?”
凌沧的表情意味深长,“徐清棱上奏陈前一晚,祁王去了徐府。”
“祁王?”凌芷萝坐不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怪不得祁王在朝廷上那般张牙舞爪,原来是早有准备,一门心思救他的儿子,对付我们。就是不知道祁王是怎么让徐清棱倒戈的。”
“这事我还在派人查。”凌沧找了杯仅剩的还未被摔碎的瓷盏,自已为自已斟了一盏茶,“祁王失去兵权,我原先还以为他会就此消沉下去,虽还留心,却也不将他不放在眼里了。却没想到突然出了这么一件事,打得我措手不及。看来,祁王仍然是个对手。”
“那兄长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