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满桌山珍海味,库房里又多了许多金银玉石、奇珍异宝。

就这样,祁王还自责不已,觉得远远不够,拉着凌当归说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心里话,哭哭啼啼地又追忆起早逝的妻子陆茜娘。

凌当归没什么感觉,也无所谓。

今天和昨天都不是他的生辰。

庭院中,凌当归赏傍晚霞色,一边摆弄着清溪送来的新的暗器。

陆观南站在他身后,垂着眼睛看他。

静如一幅画。

陆观南想问他生辰是如何,又想起他说过自已的爸妈都不要他这样的话。陆观南猜,大约就跟他一样吧,生下来就被舍弃了。

难怪今日一直有些闷闷不乐,提不起兴致的样子。

凌当归叹了一声,将那难搞的暗器放在一旁,抿了口茶。

正要回屋睡觉,却见陆观南伸手拿过那暗器,翻转移动拉条,扣下极小的一个机关,瞬间连射三支箭头是梅花状的短箭,威力极强,炸了一颗石子。

“别不开心,阿凌。”

陆观南将暗器递还给凌当归。

凌当归学着他的样子,试了几次,果真有用。

终于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