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熙帝当着众文武百官的面,吃了一颗丹药,瞬间觉得神思清明了些,问:“薛王觉得,应当派谁做这个将军?”
薛王不卑不亢道:“从前都是祁王守仞州,祁王有将帅之才,执兵多年,对抗乌塔的经验丰富,儿臣推选祁王。”
天熙帝盘着盛丹药的玉葫芦,没说话。
在场所有人便都明白,天熙帝收回了祁王的兵权,这是不想再还回去了。
这时,有一道声音冒了出来。
“陛下,微臣愿往!”
百官循声看去,原来是兵部司员外郎韩阕。
这韩阕来历不小,年约三十五,是丞相韩虚谷的儿子,韩贵妃最宠爱的侄子。据说熟读兵书,最喜排兵布阵,一心想上战场,建立功业,让那些背地里说他是靠姑姑上位的人狠狠一个耳光。
天熙帝挑眉,“你上过战场吗?”
韩阕自信答曰:“回陛下,微臣没上过,但研究过祁王和乌塔的几场仗,心中颇有些战略。还请陛下成全,微臣愿为陛下分忧,一定将乌塔赶回草原。”
“好!朕倒要看看韩将军表现如何。”天熙帝应允。
韩阕大喜:“多谢陛下,微臣定不负陛下隆恩。”
无事,便散朝。
乌塔进攻仞州城一事,便三言两语说完了,轻飘飘地被君王一笔带过。
满朝文武,不过寥寥几人还在忧心着乌塔这个强大野蛮民族的威胁和千疮百孔的仞州城,大多数官员,更关心的是,祁王世子杀死鸿胪寺卿之子一案,这般焦着,要如何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