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
周关山回头,行礼道:“祁王殿下,此乃陛下授意。”
祁王风风火火,一步并作三步走,气势威严地站到周关山面前,沉声质问:“陛下?到底是陛下授意,还是明曦公主授意?!你织蝉司到底听谁号令?”
周关山眼神一闪,冷静道:“自然是陛下,织蝉司唯陛下马首是瞻。不知祁王殿下此话从何听来,此事与明曦公主又有什么关系。”
祁王重重地冷哼,“本王刚从幽清宫过来,已得陛下恩准,与我儿说些体已话,不知周大人可否同意?”
这话说得也是极为阴阳怪气。
周关山面不改色,“王爷请。”
随后便带着属下浩浩荡荡地离去了。
“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如此狂妄!”祁王忍住怒火。
凌当归假装好奇,“父亲,您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这周关山竟听从明曦公主的话吗?他们俩什么关系?”
“你得罪了明曦公主,如今你入狱,明曦公主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陛下虽给你关在织蝉司,但待遇还是照如从前,是明曦公主命令周关山,让你吃尽苦头。他们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怕是连陛下都不知道。”
祁王隐去神秘书信一事,简单跟凌当归解释了一下缘由。
“竟是如此!”凌当归假装震惊,“难怪青松苑那日,他频繁吹哨,看陆观南的眼神也凶神恶煞,原来是吃醋嫉妒。”
“嘘!这是秘密,不可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