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凌纵对自已竖起的一道盾牌。
陆观南坚信,凌纵对自已绝对是不安好心。但如今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总觉得哪里奇怪,捉摸不透。
“喂!醒来没啊?你是猪啊睡到现在?!”
福奴等人粗暴地踹门进来。
陆观南冷冷地瞧着他们,止不住的厌恶。
“陆大公子,我们世子爷特意请府医给你医治,这不,一大早就让人去给你煎药,这么一大碗药,你可得全喝完啊,不然就是对不起我们世子爷的仁慈宽和!”
说着他一摆手,身后两个小厮上前,一个按住陆观南,一个端着药碗,掰着他的下巴,往嘴里灌药。
那碗药颜色深得发黑,上层漂浮着没筛干净的碎黄连。
苦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太苦了,药汁顺着缝隙流下来,苦味像一剂辛辣的毒药,陆观南抑制不住地挣扎,昨夜才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纱布渗着丝丝缕缕的血。
福奴看着很畅快。
陆观南,陆大公子从前是何等高洁如雪的人物啊。下雪时,万里雪飘,犹如人间盛景。而雪停后,无数行人践踏过,原先洁白的雪,混杂着鞋底的泥污,变得脏兮兮的。
现在他就落得了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