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进去吧。”
夫人睡不安稳,她心里也不踏实,李花见何岩进了屋,便把门合上了。
何岩来到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仿佛失了魂的柳绡。
柳绡目光未变,“二叔,夫君伤势没大碍吧。”
细微又轻缓的声音,听上去没什么力气,飘进何岩耳中。
“嫂嫂,你也该问问我好不好。”
柳绡没接话,只垂下眼,“夫君让你过来做什么?给我诊脉?”
“是。”何岩掀开丝被,坐在床边。
“何岩,你逾越了。”
“左右没人看见,嫂嫂怕什么呢,”何岩伸手贴在她手背上,慢慢滑动几下,便握起她细白的手腕,“更何况,我是给嫂嫂诊脉,嫂嫂在担心什么?”
柳绡干脆闭上眼,语气也重了些,“要诊便诊,诊完赶快走。”
“嫂嫂就这么急着赶人?这么不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