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

伸手捂住额头时,金灿灿的戒指映入眼帘一枚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男人坚实的胸膛,滚滚热汗与她相融,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

她记得,那双有力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在方向盘上,一下下的拥着。

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她说她喜欢他,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还逼着他给自己戴戒指。

关键他都照做了。

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脑子混沌,直至躺了几分钟才逐渐清明,伸手拿起手机就要发短信解释[昨天我贪杯,多喝了点,然后]打完这几个字,觉得不对劲,却又默默删除。酒后乱说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其实不是真正的醉,只不过借着酒劲发疯罢了,喊他爸爸,骂他狗屁不是,说他不中用,连个男人都算不上……这样的话,跟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比起来,明显弱得多。

他不会在意的。

更何况两人说了很多话。

除了我喜欢你,还有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算了。

装不知道、装忘记。

将手机放回去,躺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起来洗漱、换衣服,再开车到画廊。

刚到画廊里就听到应歌跟顾嘉的声音。

“真的假的,谈又时要跟你求婚啊?”

“他在床上突然跪下来说想娶我,欸,你说男人这个时候是真是假啊?”

“你自己觉得呢?应大小姐?你答应没?”

应歌沉默片刻,笑着说:“我当然答应啊,然后你猜猜怎么样?”

“怎么样?”

“他抱着我去阳台,我们俩”

“哎哎哎,打住打住,后面的事我不想听。”

梁西月装作若无其事走进来,说道:“你们俩来的挺早啊,坐一早的动车回来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望向她,顾嘉说:“我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应歌今早才回来。”

顾嘉侧身,小声地说:“这大小姐一回来,浑身吻痕,谈又时那小子是故意的,宣示主权呢。”

应歌有钱。

身边围绕着不少的公子哥,谈又时除了身高养猫占优势,其他一概不占优势,缺乏安全感很正常,怪也怪应歌,穿金戴银花蝴蝶,长得漂亮,就算她没有心思,难保别的男人对她不起歹意。

梁西月把包包放下,说道:“够可以的,‘忙活’一晚上,今天还能正常上班。”

应歌笑了笑,刚想说话,听到楼下有人喊,便朝着楼下走去,没一会儿就噔噔噔抱着一大束玫瑰跑了上来,说道:“哇,我的天,好大一束玫瑰花。”

确实很大。

应歌抱都抱不住,沉甸甸的放到地上,喘着气儿说:“没署名,但是有张卡片,上面写着三个字,你们俩猜猜写了什么。”

“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