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于一个急需钱用的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正如他也完全没有想过就在两三年之后,对方会凭借着出色的战功,从一个他随口就可以抹去工作的搬运工人变成人人追捧、敬仰的英雄。
这太荒谬了。
一个不被公爵府承认的私生子,连母亲都只是个底层的平民,而这样的人却转眼间爬到了他的头上,甚至在他进了军队以后,厄尔斯这个名字更是成为了他头顶的一座大山。
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在夸赞厄尔斯的功绩,与之相比,他作为公爵府下任继承人的光环在军队里面却根本不值一提。
这对从小就极为骄傲的霍森来说简直是难以接受的。
不过好在对方选择了喝下那杯酒,这个世人瞩目的天才,终究是以一种最为难堪狼狈的姿态迅速跌落下了神坛。
想到之前发生的那件事,霍森的眼底不禁闪过了一抹看好戏的神色,原本紧绷的心态也逐渐被轻蔑所代替。
现在可不是以前了....
以前的厄尔斯是人人崇敬的天才没错,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逃狱出来的阶下囚,还身负着罪名,说白了跟那些过街的老鼠没什么区别。
而正如霍森心底所想的那般,在场的权贵们没几个是真心欢迎着对方到来的,坐在王位之上的皇帝更是在看见厄尔斯之后瞬间就沉下了脸色。
“厄尔斯,我想我并没有邀请你前来,这里也不该是你待的地方。”
皇帝的这句话还算是客气的了,他几乎是把不欢迎的态度明晃晃地给摆在了脸上,就差没直接说让厄尔斯滚出去了。
要是一般人估计还真说不定就离开了,但厄尔斯是谁?且不说他如今已经没有了对皇权的敬重,更何况在监管所待的这些年他也明白了,对付这群自诩上流的权贵,有时候就得厚脸皮一点。
于是此时看着满脸不悦的皇帝,厄尔斯不仅没有如对方所愿那般滚出去,反而他还轻声笑了笑。
“陛下不必那么紧张,我今天是来送礼的。”企峨裙⑷一⑺92陆6依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厄尔斯还从空间钮中掏出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盒。
宋明越看了一眼礼盒的模样,又凑到裘音的耳边小小声地低语道:“上将大人想不想知道这礼盒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裘音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反问了一句:“难不成你知道?”
“还有,不要靠的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