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藏在发丝之下的耳根悄然红了红。

能够贴身侍奉是他的荣幸。

身后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水面泛起涟漪,裘音没有回头,他双手交叠地枕在浴缸的边缘,热水浸没过他的胸口,适宜的舒适水温极大地缓解了他身上那被折腾了一夜的酸痛感。

而在裘音的身后,季淮云也看见了容色清冷的美人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爱痕。

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明显是出于一种炫耀的心态。

他在许多处显眼的地方都咬出了深红色的齿痕,就像是一只急于想要摆脱流浪困境的野狗,迫不及待地往新主的身上打满了标记,妄图想用这样方式来警告其他的觊觎者。苺日膇哽ρ海棠5四574o5

....厄尔斯。

季淮云的眸色一冷,眼底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就如对方讨厌着他一样,他同样也憎恶着这个跟苍蝇一样烦人、纠缠不休的家伙。

明明都已经被关进了监管所,却还是那样的不安分。

这种不确定性的危险分子,还是最好不要让他继续待在上将大人的身边......

季淮云垂了垂眸,也遮掩住眼中的杀意。

这些繁杂的念头放在脑海里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回到现实,季淮云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裘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