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乐涵的神色更加的生无可恋了,他直接往后一靠整个人瘫在了沙发里面,嘟囔道:“我也想和表哥出去玩......”
周易羽把牌都收了回去,他看了看窗外,有些担忧地说道:“已经快九点了,他们现在也应该快回来了吧?刚才下了雨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带伞。”
任乐涵捏着抱枕,“出去约会哪有那么早回来的啊,而且在外面过夜也说不定,约会的话两个人过夜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浓情蜜意大家又是成年人,万一喝醉了把持不住....嘶!”
眼瞅着话题即将朝着少儿不宜的方向滑去,周易羽赶忙用抱枕拍在任乐涵的脑袋上,“你这也太能脑补了。”
“我就随口说说,再说了祁总冷得跟冰块一样哪有可”
“撕拉”企额裙7Ⅰ7玖②溜6①
任乐涵还未说完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愣愣地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刚刚走到他身边的楚诏。
楚诏穿着黑色的背心,一身健硕的腱子肉鼓鼓囊囊地展露在外,他似乎是刚从健身房出来,流了一身的热汗,把背心都给濡湿了。
那道刺耳的声响是他单手按压易拉罐发出来的,力气之大把铁质的易拉罐瞬间捏成了薄薄的一片。
....这力气也忒大了吧。
任乐涵咽了咽口水,恍惚间冒出来一股和易拉罐感同身受的错觉。
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脸沉郁,周身萦绕着冰冷的低气压,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不难看出这位在荧幕前一向稳重和气的影帝此时的心情非常糟糕。
他沉着脸,把手里面的铁片丢进垃圾桶,抓起桌面上放着的烟盒,没有理会客厅里被他的动静吓到了这几个人,闷闷地抛下一句去外面透透气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楚诏难得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周易羽和任乐涵面面相觑,坐在沙发上大气也不敢出,路沅更是脸都白了。
他们谁也不知道楚诏怎么好端端地就生气了,一副被人抢了媳妇的模样。
玻璃拉门被推开,下一刻,冰冷的风裹挟着雨丝迎面扑来。
楚诏摸一把脸上的水珠,他避开了院子里的摄像头,走到廊下,烦躁地往裤兜里掏了掏,匆忙拿的这包烟并不是他往常爱抽的牌子,不过这时候他也没那么讲究了。
不远处的海浪声一阵接着一阵,此起彼伏,楚诏目光沉沉似乎想要透过这厚重的夜色看到什么,可视线所及之处都是静悄悄的,耳畔是连绵不绝的潮声,他的心绪也如同这翻涌不息的海潮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从早上起来之后他的心情便一直都很郁燥,连续两晚都在做梦,还是做着那样火热旖旎的春梦,血气方刚的身体每天起来都是一柱擎天,再这样下去,他整个人都要憋得上火了。
然而梦境里的他可以放肆地把裘音压在身下任意索取,可在现实之中他不仅没有把人追到手,还得要眼睁睁地看着裘音被祁云琛带去过那该死的二人世界。
真他妈令人郁闷!
楚诏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等周易羽过来查看情况,还没靠近便闻见了一股很浓的烟味,地面上还有一堆七零八落的烟头。
他伸手在鼻尖挥了挥,心里暗忖道:这楚影帝,火气可真大啊。
“轰!”
引擎的轰鸣声响彻在寂静空旷的公路上,一道刺眼的白光穿透了深沉的夜幕,驱散了前路的黑暗。
天上又下起了雨,细密的雨丝在灯光下错乱纷飞,闻容秋再次踩下油门,仪表盘上的数字已经达到了八十多码,超过了安全限制却仍在不断地向上攀升着。
漆黑的涂装近乎要与夜色融入一体,车身上流畅的银白色金属线条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宛如一道急速划过的流星。
宽广无人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