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执意要走,为了不叫主人家太过难堪,同行的高旸与章榕几人只好留下继续做客。只有贺中送他从府中出来,路上已有了些醉意,摇头道:“侯爷今晚格外没有耐性。”

夏修言冷哼一声:“你自己想留下喝酒,倒是怪我走得早。”

贺中不与他争辩,只小声嘀咕道:“您对秋道长倒是不像对陈家小姐这么狠心。”

“你说什么?”

贺中摸摸肚子:“我说您当真打算带秋道长回琓州去?”

夏修言反问道:“你觉得我不该带她回去?”

“如今知道了秋道长原来不是传闻中那样的人,又错背了这许多年的骂名,您要在天下人面前做个样子,请她回去当然没什么说的。就是……”贺中微微犹豫,“就是您这样让秋道长心存希望,实在有些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