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海涵。”
“将军这是哪儿的话,”秋欣然摆摆手,“章家能有今天,全靠将军自己。”
章榕摇头:“当年若不是姑娘好心在卦摊掩护我,还将消息传给侯爷,怎么会有我与卉儿的今天。”
秋欣然不好意思:“那都是举手之劳。”
章榕却垂着眼道:“我爹当年被部下背叛,我一路躲躲藏藏潜逃回长安,又被他多年好友出卖。姑娘与我非亲非故,却愿意帮我,这份大恩,我铭感五内,无论如何也该报答。”
秋欣然见他这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压力颇大,汗颜道:“将军当真是言重了。”
章榕见她有些局促,神色间似乎有丝自责,忙道:“好,我不说了。只是姑娘日后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地方,章榕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秋欣然故意叹一口气:“将军可万万不能希望我有这种时候。”
章榕闻言一愣,随即笑起来,终于冲淡了眉头上的那一点凝重:“姑娘聪慧过人,必定不会有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