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欣然才是。”

夏修言笑一笑:“秋司辰因为七年前的事情,对我多有忌惮。显已这么对她说,她多半不信说不定还要多想,不如顺其自然。”

周显已听了心中十分感动,既然知道夏修言心中对秋欣然并无芥蒂,也觉得他这话有理,于是也不再追问,又在车上坐了一会儿,便下车告辞。

等周显已离开,马车又在翊善坊的巷口停了许久,高旸几次抬头看了眼天色,望着不远处还没离开的身影,不由问道:“侯爷这回是何用意?”

“明明是个假道士,出家人的毛病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高旸不解其意,又听夏修言轻嗤道:“秋欣然这个人,你要是不想她躲着你,就得先叫她觉得欠了你。”

高旸抿唇:“当年公主府走水的事情,秋司辰当真是不知道吗?”

“她那时还在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