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讲了一遍规则。说完了抬起头看看他,夏修言却不说听没听懂,只囫囵点头,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先来一局吧。”

“等等!”女孩突然想起什么,风风火火地从榻上跳下来,取了书桌上润笔用的小瓷碟盛了些清水,又拿了张白纸放到小桌上:“一般玩这个都兴赌些东西,不过世子同我解闷时玩一玩,便不论那些了。只是输了还是要有些惩罚,通常我同我师弟一块玩的时候,输的那个就在脸上贴个条,世子意下如何?”

夏修言顿了一下,看了眼对面兴奋地面色微微发红的小道士,同刚进屋里老实的如同一只鹌鹑的模样已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