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没有分过来,垂着眸子,神情无悲无喜,像一尊玉像。

这个人是真的不在乎自己。薄明薇陡然意识到这一点。

她咽下心中莫名其妙涌起的酸楚,拿着两杯茶放在祝枝寒面前的桌案上。

“喝吗?”薄明薇顿了顿,试图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理由,“我见你先前捧着暖炉,畏寒得紧,想必是需要这个吧?”

祝枝寒:……

这句话说的……好欠揍。

以前把薄明薇当朋友的时候还不觉得。

现在从旁观者的角度一听,祝枝寒不由扪心自问:自己当时是怎么忍下来的呢?

她道:“这‘水天一色’里温暖如春,就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