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的说出来。可哪里还会有人耐心地猜她、懂她呢?

祝枝寒叹息,带着几分适当的客气,道:“还未恭喜阁下承传宗主之位,以后要称呼为薄宗主了。”

薄明薇:“……”

祝枝寒:“如果薄宗主无事的话,还请……”

薄明薇眼尾的红更深了:“你与我便已经生疏至此了吗?”像是意识到自己出言不妥,很快,她低声说,“抱歉,我的意思是,你与我永远不必这般……”

来了,又来了。

“我觉得有必要。”祝枝寒头疼地打断她。

薄明薇怔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