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祝枝寒喉咙动了动:“好,我不走。”

醉酒后的鸾梧就像是小孩子,在得到她不走的保证后,就乖乖松开手。

祝枝寒当然也真的就没有走,坐在床边守着:“睡吧,我就在这儿。”

但鸾梧反而不睡了,两只漆黑的凤目睁着:“你方才说,什么心思?”

祝枝寒:“咳,咳咳!”

心惊肉跳了好一会儿,确定鸾梧还在醉着,不是真的想知道,就是喝多了话特别多,随便问问,她才险险松了口气,搪塞过去。

她抬手抹了抹额头的细汗,鸾梧已经把注意力放到了别的地方。

“师妹当真可恶。”鸾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