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而且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
她只是抬了一下胳膊,就感觉到了伤口那里撕裂的痛。
门口传来林书意哭戚戚的声音:“都怪我不好,我把雄黄粉看成了消炎膏,害贝微姐伤口二次发炎。”
“哥,我会不会坐牢啊。”
接着是段修鸣安慰她的声音,“不会。”
程贝微听到段修鸣说:“就算是真的有事,作为家属我也可以出具谅解书,书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病房内程贝微扯了扯唇角,她从小到没下过厨,也没拖过地,有一次阿姨请假了,段修鸣喝多了吐在地上,程贝微只是打扫了一下卫生,就把段修鸣心疼的不行。
他把程贝微揽在怀中,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指:“微微,以后这种活让我来。”
“你的手变粗糙了怎么办。”
那会儿她笑他小题大做,拖个地而已。
可现在,程贝微满身伤痕地躺着,他却在外面商量谅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