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又再度移了?回来,投注至她的身上,“纪黎,我真的好奇...你与?他,便有这么多话要讲?”

甚至于...比过?去的我们还要无话不谈。

“你便认定他一定是好人吗?他说的那些话...就一定是真的吗?”

席澈甚少这么绵里藏针,现下这样咄咄逼人,倒是把纪黎方才隐隐有些冒出头的愧疚劲儿给按了?下去。

“我说我没信。”

“没信?那”席澈正欲再讽刺两句,下一刻,却忽然感觉到手心?一暖。

纪黎放低了?声调,话语间,有种沉稳的柔和?,轻声问他,“...疼嘛?”轻轻抚摸着他手肘处的伤口,一下又一下。

席澈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似的,登时有几分心?不在焉,“你...”他没立刻回答。

身上那股锋利的质问感却顿时减轻,停了?好一会?儿,才蹦出来一句,“不信便不信...”

“同我说做什么?”像是自言自语地?低声嘀咕。

纪黎被这人的脑回路堵得一顿,“...不是你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