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笑了下，火光下那抹微笑无与伦比，却让人觉得无端寒冷。

方以暮：“你敢动我的人？你是哪支手推许沐？这只吗？”

刀锋在他肌肤上蜿蜒，秦盛打了个寒战，颤抖着拼命摇头。

方以暮：“既然不承认，那两只手我都要了。”

剧痛到来前，秦越猛地喘上来一口气，骤然从这段记忆中脱身。

秦越让他疯，方以暮是要他死啊！

秦盛胸口剧烈起伏，他捂着心口肝胆俱裂。

刚才脑内身临其境的黑暗逼仄令他呼吸艰难，心脏狂跳。秦盛踉跄着往四楼走，刚迈出一步，脚一软差点跪了。

他决定了，秦越再凶好歹是个正常人，方以暮就是个疯子！两害相权取其轻，他选秦越！

第15话：这该死的修罗场！

秦越结束电话，正要下楼，转身怀里就撞进一个人。

秦越：“嘶――！”

秦越猝不及防被这股冲力逼得后退一步，后腰重重抵在水泥护栏，棱角分明的瓷砖搁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低头借着月光瞧怀里的人。

秦盛抬头，二人四目相对。

四楼的灯坏了，秦盛那双浅棕色眼睛看不出瞳色，只是眼底浮动着幽微碎光，格外晶莹动人。

他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楼梯里脚步声渐近，秦盛脸色一变，已经手脚并用从秦越怀里挣脱出来，扭头就往最近的教室冲。

关上门，他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