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他红着眼睛冲何佳钰在大吼什么，因为距离问题收音不好，秦盛只听到几个关键词。

去哪、秦盛、给我……

何佳钰脸色苍白的辩解着，想也知道秦越在向她追要秦盛的下落。

秦盛直勾勾盯着那块屏幕，眼睛颤抖，他强咽下那口苦涩灼热的郁气，哑声说：

秦盛：“我赌三天。”

他眼神非常坚定，先前的彷徨无助都被这种坚定取代。

方以暮：“那你就是在――痴人说梦！”

秦盛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大声呼叫万人迷系统。

秦盛：“你之前说我可以重新来过。”

系统：“当时确实可以，当时您没有选择。现在需要10000积分才能使用一次该功能。”

秦盛：“我还有多少积分？”

系统：“很遗憾宿主，在您兑换了三天的免痛道具后，您只有9908积分。”

秦盛无声骂娘。

秦盛：“道具能退吗？我还有两天没用。”

系统：“请宿主悉知，道具退还只能半价退，还需扣除百分之五的手续费，您确定退还吗？”

秦盛：“能退多少？”

系统：“九十二积分。”

刚刚好，秦盛大松一口气。

秦盛：“帮我退了。”

他已经不愿再忍受方以暮的折磨，尤其在看到秦越后，他舍不得他跟自己一起发疯。

系统：“已为您办理成功。”

身体的疼痛感疏忽而至，秦盛颤抖着喘了两口气。

系统：“抱歉宿主，穿书重启道具有一条要求未告知您。该道具只有宿主书中死亡后，才可以使用。”

意思是他还需要先自杀？

第107话：自-杀

被绑了一天一夜后，秦盛实在受不了。

秦盛：“松开……我要上厕所……”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问题，秦盛已经绝食了，但是方以暮给他输的营养液还是无可避免造成他现在面临生理尴尬。

手铐摇得哗啦作响。方以暮缓步走近，看着秦盛因为尴尬羞耻而紧绷得面容。

方以暮：“看着我，笑。”

秦盛：“你发什么神经！我说我想上厕所！”

方以暮：“好好顺着我，否则你就在床上排泄吧。你想让佣人来帮你清理那些污秽物？看他们嫌弃的擦拭你的身体，恶心你的烂臭？”

秦盛：“别说了！”秦盛怒吼。

他眼眶通红，使劲盯着头顶一片虚空，几分钟后，终于扛不住，露出像被人拉着嘴角提上去的难看笑容。

方以暮眼睛微微一眯，折返出去，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铜质的精致小壶，肚大口阔，像是夜壶。

秦盛脸色难看。

方以暮：“用这个解决吧。”

方以暮说着就掀开秦盛身上盖的鸭绒被，要去拉他裤子。

秦盛：“等等！等等――”

秦盛慌乱崩溃的阻止他。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秦盛：“你看着我。”

方以暮缓缓直起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秦盛，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

两人一上一下，隔空对望，秦盛突然用力抬起上半身亲了他嘴唇一下。

然后重重跌回枕上。

秦盛：“让我去卫生间吧……求你了。”

他眼睑微红，眼中闪烁着示弱讨好的意味。

方以暮摸着嘴角。

方以暮：“我有时候很喜欢你这样识时务，有时候又很讨厌。”他哑声说。

识时务，代表秦盛在妥协。但他却看不出是真心还是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