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景生情,病中多愁,秦盛鼻腔酸涩,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沾湿了一小片枕头。
方以暮森寒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秦盛一哆嗦,缓缓转过身。
他居高临下站在床边,眼底越来越藏不住的疯狂之色尽数暴漏。
秦盛:秦盛小心的抽了抽鼻子。“我感冒了,鼻子不通想流眼泪。难道我连病都不能生了吗?”
方以暮面色稍霁,褪掉鞋坐上床,后背倚着床头把秦盛的头搬到自己腿上。
方以暮:“就这样休息,我守着你。”
秦盛更睡不着了。头疼脑胀,浑身酸涩,他难受的翻了个身,方以暮眼中寒光一闪:
方以暮:“以后我每天都会陪你睡觉,你要尽早适应。”
那岂不是每天都生活在噩梦里?
秦盛静默了一会,避开这个问题。
秦盛:“我头疼,睡不着。”
方以暮:“那我给你读书吧。”
方以暮翻开床头的一本原译书给秦盛读起来。
听不懂的绕口法文紧箍咒一般听得秦盛越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