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长针眼了!

大门嘎吱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个人。顾偕脸上血色全无,像被石化一样动弹不得,只能呆滞地望着前方。

食尸鬼一样的鸭子散去后,地毯上才露出了朱砂的身体。

一群男人围着她就像分食尸体的秃鹫,又像一群要吃奶的崽种。

此刻她闭着眼,平躺在地毯上,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微光,不知是她自身的汗液还是别的男人留下的口水。

顾偕怔怔望着她,一时间房间里只有起伏的呼吸声,连空气都凝固了。

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也不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