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嗯?”

“……&*@#¥%”

顾偕:“什么?”

朱砂虚弱地眨眨眼,嗓子里轻声哼出一个词,顾偕隐约听着像“不对”,低头再去瞧她,只见

她睫毛忽闪,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说话了。

他抱着朱砂的腰,将她慢慢放倒平躺在床上,起身去冰箱里取了瓶冰水,又坐回床边托住她的

后背,让她头枕在自己肩膀上,半倚半坐起来,拿着水瓶喂给她喝。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下肚,浇熄了五脏六腑的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