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知被他一把掐住了喉咙,就像这样……”八宝拿手卡住自己的脖颈,激愤地说,“使了好大的劲儿,奴婢险些死在他手上!我们小娘子问他,为什么偏和自己过不去,那个何三郎说他喜欢我们娘子,说等云娘子大婚过后要向我们娘子提亲,要是娘子不答应,就让我们娘子给他做妾。”
云畔听得心头寒意陡升,讶然问:“他果真这样说?”
梅芬起先还木然,到了这里便捂着脸恸哭起来。
八宝点头不迭,“是真的,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
简直让人不可思议,云畔恨道:“世上竟有这等衣冠禽兽!他不是洛阳名士吗?不是名满天下吗?当着人道貌岸然,背着人居然生了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嘴脸!”一面安慰梅芬,温声说,“阿姐别急,既然知道他的所图,反倒好应对了。你别愁,回头我想法子和姨母说,姨母要是听了这些话,必定会留意那个何啸,只要对他生了防备,他想作乱也难。”
梅芬茫然从手掌间抬起脸来,哭红的一双泪眼,连鼻子都红起来,紧紧盯住她问:“当真吗?阿娘会相信咱们的话吧?”
云畔说会的,“若是姨母不信,我就去同姨丈说。虽说何啸是他的外甥,阿姐可是他嫡亲的女儿,孰轻孰重,姨丈心里自有一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