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伤到了,好心扶你你还------"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白袍男子已经摇晃着倒下了。

"哎,哎------"

黑妹赶忙奔过去扶住他慢慢躺在角落的草跺,本来还想为了刚刚那一摔狠狠骂他几句又看到他面色惨败,眼神恍惚,下面衣袍上鲜血惨烈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算了,看在那十两银子的份儿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黑妹刚说着,看着这人已经闭上了眼睛,毫不动弹。

她慌了,这人刚刚还那么剑拔弩张的,难道都是虚张声势,他受伤得很严重吧,会不会死?

她彻底慌乱了,半天才伸出手指到他鼻下去探他的气息,还好,气息虽然微弱但还是有的,她不再想那么多赶紧解那人的月白祥云的宽腰带。

忽然感觉到腰带上有些硬硬的感觉,一摸索忽然想到刚刚她进门的时候他逼抵她的似乎是一把软剑,他手一撤那剑就如水蛇一样悠忽不见了,想想这腰带里或许就是那软剑。

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打开看的,解开衣带,这人里面包括中衣和亵衣都是血,看来他伤的不轻。

轻轻揭开最里面的亵衣她才发现在他的腹部上有一条很大的刀口一直延伸到右大腿,刀口处还在不停地冒血,渲染在他洁白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黑妹愣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怀里有金疮药。每次上山她和林叔都会带着以防万一。

她连忙掏出来,刚要倒上药粉,忽然想到是不是应该先把伤口清理一下。

想想她脱下自己身上的棉袄盖在他身上,拿了棚里的一个木盆子转身出了屋子。

因为没有了棉袄,一出门顿时打了个打喷嚏,她快步跑到小溪边舀了一盆子水进屋。

那人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动手脱他外面的裤子,脱下来后里面的白色亵裤右腿已经全部是血渍,但还好没有和伤口黏合在一起,她揭开里面亵裤的腰带,从腰口子那里一把撕开。

那刀口直接从腹部一直延伸到整个右大腿。

她索性撕下一块亵裤的布料放在水盆里洗洗,山间溪水反而有些温热的感觉。

她拧干了布沿着伤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边擦一边想着到底是谁伤他这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