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鸣霞研究着黑色丝绒托盘上的石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以前在酒桌上倒是见过她一回,你说她心思圆融呢,但有人劝酒她也不喝;说她清高不在乎名利,又野心大得很。”

“反正主意大,不好管教。她这种料,圈子里有的是,但圈内人爆这种料,一般不会指明道信,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干净。估计惹到不该惹的。”

“这颗净度差了点,”戴鸣霞咕哝了一句,显然对钟穗不感兴趣。

她丢下手中的钻石,又挑起一块,“程老板最近出差了?”

景致点点头。

戴鸣霞哼笑一声:“难怪你看上去心事重重。”

景致不置可否。

戴鸣霞看着她说:“听说钟穗对程老板自荐枕席,程老板都没打算玩死她,你说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