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郁孟平各发了消息, 问他们有没有好的建议,但都没回。
景致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程寄颇为烦躁地把手机丢在床上, 好奇地挑起眉。
她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情绪,就算是以前工作上碰到难搞的问题,都会先淡定地打个网球再说。
“怎么了?”景致爬到床上, 捡起手机。
他们的手机密码对彼此都不设防, 等程寄要来抢的时候, 景致已经成功解锁,就看到某人在谷歌的搜索记录,里面的回答包含着西方人对国内人情往来的刻板印象,以及还停留在七八十年代。
景致在他怀里啼笑皆非。
“不准笑了。”程寄无奈地沉声,手肘支在膝头,单手捂着脸,有些羞恼。
景致索性把他压倒,笑意盈盈地俯视他,就是要看他害羞的模样。
“现在知道怕我爸爸了?”景致调戏他,“之前在我爸爸面前,不是挺心高气傲的?他让你别去医院看他,你还去。”
仔细想想,那时候程寄确实挺死皮赖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