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忍不住皱着眉,“我的衣服。”
“明天赔你。”程寄将她纹丝密合地嵌在怀里,“这样呢,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她的双腿按压在浴缸里,被温热的水浸泡,冰凉的小腿渐渐回暖,湿软的发丝浮在胸前。
白雾缭绕的浴室是天然的音箱,一点娇软吟哦声就被无限放大,景致的后背抵着光滑的浴缸,浴缸里的暖水哗啦哗啦拍岸。
两人渐渐用光了精力。
程寄离开的那三年,景致很少做梦,她忙得没有做梦的时间,所以就连在梦里,她也见不到程寄。
但那天晚上,她奢侈地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和程寄还在闹别扭。
那时候她不确定程寄会为了这段感情做到什么程度,她不想用余生去赌,她的时间也宝贵,更不想继续纠缠。
所以不管什么事,她都想和他对着干,事事不让他如意,她想这样他们或许就能分开了。
景致当时就是秉持着这样的理念,对程寄的好意视而不见,经常曲解他话里的意思,即使知道她这些话会让他伤心,她还是会说,面对程寄塌下来的肩膀,她也只当看不见。
在梦里,程寄问她会不会和他结婚,组建家庭生孩子,没想到景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好啊”。
因为太过激动急切,以至于闪过这个念头之后,就是无尽的恐慌。
她叩问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
一定是程寄把她关在他身边太久,用温柔乡渐渐啃食着她。
她绝对不能这样。
细想之后,景致冷笑着说:“结婚?生孩子?程寄,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有钱,随便一个女人都愿意给你生孩子?我之前和你说的你忘了吗?我绝对不会和你这样的人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