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中,都是随心所至,不够世故圆滑,也不需要他世故圆滑。

当年?,她确实是因为这点少有的?“少年?意气”才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现在,也仍然为之心动。

“可是,”景致避开他的?伤口,勾他的?手,继续躺下来,轻声说,“我并不只?愿意有你的?坚定选择。”

“我更想?要用我的?成绩来赢得尊重。”景致面对他,那一卧杏仁眼湿软,用假装轻松的?语气说:“如果当初,我们家没有破产,说不定我们两个?就能轻松地在一起。”

“你妈妈说爷爷生病了?,你回去吧。”

程寄的?喉咙涩哑,说不出一句话。

他不能阻拦她的?成长,可是分开又让他十分难受。

景致拉住他那只?受伤的?手,心疼地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做这种事,你怎么还敢和我说痛呢,你痛我也痛。”

“景...致...”程寄痛苦地喊她名字,高挺的?鼻梁摩挲着景致的?脸庞,留下泪痕,“以?后,我和谁说呢?”

景致只?是抱着他,久久地没有说话。

那天,他们一直待在房间,从太阳升起,到?月上柳梢头。

他们轻柔地抚摸,接吻,彼此纠缠,累了?就睡着,醒了?又继续,痕迹遍布整个?房间。

景致闭上眼睛享受,即使轻咬着唇瓣,也被她咬出深色血痕。

敏感的?身体痛而酥麻,力度持续不断增加,又在最酥麻的?时候按着不让她逃离,景致只?好改变策略,更贴着程寄。

程寄摸着景致微鼓的?肚皮,用唇舌吻开她的?唇瓣。

景致觉得自己像是绷到?了?极致的?弹簧,到?底是没有忍住这种酥爽,唇齿间逸出羞人的?颤音。

程寄敛眉,那收起的?目光中显露出得意和讨好。

他吻她,低声诱哄:“说爱我,景致,说你最爱我。”

“不会看别的?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