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这里,你让我抱着腿,说乖乖听话会有奖励。我很乖,很听话。”
南陆想了一会儿。
她其实没有这样说过,但沈鹤眠稍微篡改了她的意思,把沉默当做默认,他相信她根本不记得。
南陆也确实不记得了。她对大部分的普通小事都不太敏感。
“你想要什么奖励?”
沈鹤眠仰起脸,摘下眼镜,“我想要一个吻。”
他向后推了点椅子,缓缓吐出舌头上的银钉。刚刚还因生病而显得茫然的眸子,此刻盛满了迫不及待和跃跃欲试,脸上的红晕扩散的更浓烈,连舌尖都比往常更红。
南陆确信,这时候的脸红和刚刚的脸红含义已经不一样了。
大部分情况下,沈鹤眠表现的像个正常人,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内敛沉默些,只有少数时候,他会露出这样一副令人感到恐惧的兴奋。
湿热的眼神像一把无形的锁链要勾着她过去,南陆如他所愿,走到了他跟前,贴着他,贴的很近,能彼此感觉到对方呼吸的起伏和体温。
沈鹤眠仰着头,闭上嘴,喉结不断滚动,他小心翼翼攀上她的后背,眸子断断续续的失焦又重新聚焦。
“我不会给你一个吻。”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奖励是我给你的,只能我来决定。”
沈鹤眠不安分地动了动手掌,急不可耐地想等她快点说出下一句话。
南陆从他焦虑的眼睛里读出他的意思,是什么都好,他想要奖励。
第25章 打入家庭聚会
外面那层纱制窗帘缓缓合上, 南陆把遥控器放下,手落在沈鹤眠另一只胳膊,从他虎口的那粒小痣顺着手背一点一点向上, 两根手指插进了衬衫的内里, 摩挲着手腕处敏.感的皮肤。
奇特的痒感顺着脉搏涌进心脏。
金属表链横在中间, 温热与冰凉对比鲜明。沈鹤眠的手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眼神里的渴望疯狂滋长。
他不止想要一个吻,还想要狠狠地把她抱进怀里, 如果他有獠牙, 最好把獠牙刻进她身体, 饮尽骨血, 啖尽皮肉, 彻底地合二为一。
或者, 反过来也行。让他成为滋养她的养料,成为她的一部分。
右手被衬衫的袖扣掣肘,左手却在衬衫外一路通行,她从喉结滑到下面,隔着衬衫感觉到他肌肉线条的走向。
沈鹤眠的腿无意识地分开。
她在最下面点了点。
“后面上药了吗?”
“嗯。”沈鹤眠把额头贴在她衣服上, 整个人抱住她,闭着眼睛,紧皱着眉,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