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卧室吗?或者浴室。”

“有区别吗?反正都没有人。还是说,你的客厅也有监控?”南路打断他,向天花板上看了一眼。

“当然没有。”

取钢笔的动作不算快,但沈鹤眠的身体一直在抖,给任务增加了不小的难度。到底是疼是爽还是紧张、恐惧、满足,从他的身上看不出来。

他把脸死死埋进沙发里。

“发出声音也没关系的。”

沈鹤眠依旧不吭声,食指关节被咬得青紫。

位置的确太深了。

应该是在取出来的过程中越推越远导致的。如果一开始就由她来取,或许不会出现现在这么复杂的情况。

耗时大概二十分钟,那支钢笔才裹着湿淋淋的润.滑液被丢到垃圾桶,沈鹤眠浑身泄力,一身是汗,缓了很久才撑起身子。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换个别的折磨我的方式。”明明没有喊出声,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哑。

“折磨?我以为你很享受。”

看着一塌糊涂的沙发,沈鹤眠无言以对,快速收拾干净后认真的声明,“平常我的耐力并没有那么低,只是因为是你在碰我。”

“我好像没说你早.泄。”

“……”

沈鹤眠男人的尊严或许受损了,他一声不吭地进了卧室,过会儿,南陆的手机收到信息:下次我会证明。

南陆等着他换衣服出来,沈鹤眠动作太慢,时间已经到了南陆平常睡觉的时间,她的生物钟一向准时,这会儿不自觉地就闭上了眼睛。

脑袋里想着等一会儿要让他带自己去那个房间,找到更多证据,眼睛却不知不觉闭上。

等沈鹤眠出来,她已经趴在沙发一侧睡着了。

他的猎物警惕心很差,对待除工作以外的事都不太上心,或者说,是不感兴趣。闲暇时刻总在走神,哪怕他在她身边徘徊,她也未必注意得到。

他为此忧心忡忡,担心她被其他人觊觎伤害,好在如自己这样的人并不多。沈鹤眠从卧室取出一条毯子来。

毛毯张开的影子落在南陆身上,沈鹤眠刚俯下身,就与睁开眼睛的南陆对上视线。

眼神冷淡、警惕。

下一刻,噼里啪啦的电流从腰部开始乱窜。沈鹤眠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咚地一声蜷缩在了地上,神色痛苦,脖颈上青筋明显。

看到毯子后,南陆发现自己误会了,她顿了一会儿后,捡起毯子盖住他狼藉的身体,“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