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南陆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任务进度只完成了三分之一,沈鹤眠打了个激灵,求助地望向她,南陆向门口看了一眼,“好像是puffy。”
下一秒puffy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沈总,合同有问题吗?”
沈鹤眠脸色发白,嘴唇被咬出了一点血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等”
“马上。”南陆替他回答。
她微笑地看向沈鹤眠,沈鹤眠的钢笔已经消失了一半,卡在笔帽的位置。他的冷静消失不见,开始惊慌失措,想要拔出来却见南陆的眼神变得危险,于是在抽屉里快速翻出一支签字笔,在合同最后一页写上名字。
南陆问,“不仔细看看吗?”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来,沈鹤眠硬着头皮快速浏览。实际上他已经审阅过三次电子版的文档,再次确认只是习惯。
“我看完了,麻烦帮我转交给puffy。”他的声音有点抖,大约是窗户开着气温太低的缘故。
“她已经在门外了,让她进来拿吧。”
沈鹤眠不可置信地放下合同,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后,攥住了那支钢笔,自暴自弃地推了进去。
“其实没有那么难,对不对。”它甚至没有一根手指粗,而且那么光滑。
南陆转身朝着门口走去,隔着门,puffy晃动了一下把手,“这门是坏了吗?”
南陆顺着说,“好像是,刚刚只是随手一关,就打不开了。”
“里面也打不开吗?”
“对呀。”
“那我叫人来开锁。”
南陆装模作样地拧了几下,最后才按下开关,门锁咔哒响了一声,“等等,好像可以打开了。”
她打开门,puffy仔细看了下门锁,来回试了一下,“怎么回事?现在正常啊。”
南陆摇摇头,无辜道,“可能老化了。”
“唉,明天叫人来检查下吧。”
早些年公司业绩不行,举家搬到了这座破旧的办公楼,今年上层说要换到市中心,但目前还没搬。
puffy没时间在这些小事上花费心思,朝她耸了下肩进门,“沈总,合同怎么样?”
屋内,沈鹤眠面色如常,泰然自若地将合同递给puffy,“没什么问题,签过了。”
“好的,明天下午两点半要去锴乐……呃,您不舒服吗?”